【srrx全员向】心脏 08
警匪/律政/商战AU，都是假的，不要上升真人。
对不起，出差耽误了更新，谢谢一直等待的各位，不记得前文的可以再回去看看。
——以下正文——
蔡程昱在楼下那家早餐铺买了两个包子、一杯豆浆，赶在进地铁站之前吃完，然后加入挤地铁的大军。早高峰的地铁总是要等两波才能挤上去，今天他格外幸运，第一波就挤上去了，到警局的时间比平时要早。
检方放弃以故意杀人罪起诉石凯后，他们开始朝入室抢劫的方向调查梅村杀人案。因为洪之光说，石凯频繁去梅村可能是去贿赂钉子户的，而老张头从石凯那里拿到的钱不翼而飞了。
洪之光能得到这样的内幕消息，蔡程昱一点也不奇怪。既然他能打入警方内部做卧底，警方也自然有办法在白云会里埋下钉子。他想知道的是，那个卧底是谁。但是作为一个刚刚进入警队的新人，他还接触不到这样的机密。
上午，马佳叫他查查以往有没有和梅村杀人案类似的持枪入室抢劫案，蔡程昱去了档案室。警局的档案室有点像一个小型图书馆，进门处坐着管理员，左手边是数字化查询室，里面放着几台仅供内部查询的电脑，右手边的门常年锁着，里面存放着案卷。
蔡程昱把手机交给管理员，通过一个探测器，进入左手边的查询室，发现一个大高个正站在一台电脑后面查东西。他记得这个大高个，是和他一批进警局的，分到经侦，名叫蔡尧。
蔡尧发现蔡程昱进来，眼神越过电脑显示器和他短暂相接，然后立刻移回面前的显示器上，滑动手上的鼠标点了两下，招呼也没跟蔡程昱打就出去了。
蔡程昱等他走出查询室，迅速来到蔡尧用过的电脑前。电脑桌面上只有五个图标，很容易判断刚才蔡尧点过哪个——是案件信息查询系统。蔡程昱点开那个系统，发现蔡尧果然只关掉了页面，没有退出登录，他还能看到蔡尧留下的搜索记录——“丁辉”。
“丁辉”这个名字很常见，蔡程昱不确定蔡尧要查的是不是他所认识的丁辉哥，于是他照原样搜索了一遍，发现系统返回的结果里有一条和别的颜色不一样，明显被点击过，正是五年前的枪支走私案。这下蔡程昱可以确定蔡尧要查的就是他丁辉哥了。
他知道经侦在查白云会洗钱的事，可是丁辉哥刚出狱，经侦怎么会查到他头上呢？
蔡程昱跟随蔡尧的行动轨迹点击那条结果，系统提示“权限不足”，看来刚才蔡尧没查出结果。
蔡程昱退出蔡尧的账号，换了一个账号登录进去。那是他们队长洪之光的账号，他通过木马程序弄到的。这个账号有足够的权限，他又查了一遍五年前的枪支走私案，意外地发现那起案子里警方的线人除了筱真姐，竟然还有一个！那人名叫翟李朔天，是警方派出的卧底，案卷显示，这个人在云上做过Dancer，正是他策反了筱真姐！
蔡程昱立刻打开警务人员信息查询系统，用洪之光的账号登录，查询“翟李朔天”，系统只返回了一条结果，蔡程昱点开那条结果，一张警察的标准照出现在他眼前。照片里的人眼神坚毅，下巴上有一圈青色的胡茬，看上去很刚猛，完全不像一个夜总会的Dancer。
档案室的电脑是不联网的，手机、U盘也不能带进来。蔡程昱没办法把翟李朔天的资料弄出去，只能一一记在脑海——他上过警校，比蔡程昱大几届，但只上到三年级就退学了，退学原因是“任务需要”。
蔡程昱陡然想起另一个中途退学的人来，他的眼皮跳了一下，手开始发抖。他紧紧握住鼠标，将鼠标移向搜索框，迟疑了半分钟才颤抖着在搜索框里打下三个字——“龚子棋”。
龚子棋是蔡程昱的大学同学，蔡程昱第一次见他是在大学宿舍里，当时龚子棋戴着一顶黑色棒球帽，推着箱子酷酷地走进来看了一眼，把肩上的篮球包放在他上铺，留下箱子又出去了。宿舍里有人说，这哥们儿眼神也忒凶了点，一句话也不说，看上去不是很好相处的样子。
蔡程昱默默整理自己的床铺，心想，人不可貌相，他星元哥看上去也是冷冷的，生人勿近，但其实人再好不过了。
后来证明，蔡程昱还是很有眼光的，龚子棋这个人其实很和善，加上他运动神经发达，篮球打得好，班上的男生很快就跟他打成一片、称兄道弟起来。
在警校这种男性荷尔蒙过剩的地方，擅长运动是件很加分的事，在这点上蔡程昱就很吃亏。和龚子棋相反，蔡程昱是个完全没有运动细胞的人，刚进警校的时候，他在体能课上总是垫底，经常被嘲笑。有次他们上完体能课去食堂吃饭，缉毒班的一个男生拿蔡程昱又一次垫底的事开玩笑，一边吃饭一边模仿蔡程昱挣扎的样子，也不知是故意挑事还是没注意到刑侦班的人就在旁边。蔡程昱懒得跟他计较，装作没听见，没想到龚子棋突然摔了筷子，站起来说：“哪儿来的鹦鹉，真他妈聒噪！”
那人也不是好惹的，立刻站起来回嘴：“说谁呢！”
龚子棋扬起下巴，垂着眼睛蔑视对方，过了一会儿忽然勾起嘴角一笑，说：“这只鹦鹉还挺聪明，知道爸爸说你呢？”
一句话立刻引发了战争，对方一拳挥过来，龚子棋侧身躲过，毫不留情地一拳揍回去。
警校管理严格，打架是要受处分的，蔡程昱赶紧上去拉龚子棋，拉了两下没拉住，反而被龚子棋的手肘击中鼻子，登时鲜血直流。
龚子棋回头看蔡程昱，愣了一下，没注意对方挥来的拳头，被结结实实打在左脸颊上，嘴角立刻破开一个口子。
龚子棋刚要还手，教官出现了。在教官的暴喝之下，双方都冷静下来，被叫去办公室说明情况。蔡程昱因为鼻子血流不止，逃过一劫，一路用卫生纸捂着鼻子去了校医院，等人到医院的时候手上已经抓满被鲜血染红的卫生纸，衣襟上也全是血，看起来触目惊心的，连校医都吓了一跳，赶紧让他坐下，想办法帮他止血。
方书剑听说蔡程昱和人打架受了伤，火速赶到校医院，发现他没什么大事，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：“打架可能会被开除你不知道吗？你忘了你是来干嘛的？”
蔡程昱鼻子里塞着纱布，瓮声瓮气地说：“我没打架，我是上去拉架的。”
方书剑放缓语气说：“你自己几斤几两不知道啊？管那么多闲事干嘛？”
蔡程昱小声说：“人家帮我出头，我也不能让人家因为这个被开除啊。”
方书剑微微皱眉，留意四下无人，压低声音说：“别把这里的任何人当成朋友，记住你的身份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蔡程昱轻声说。
他没有忘记，他是来做卧底的，为了把他当亲弟弟一样带大的大龙哥，为了教他用枪的星元哥，为了和他从小一起长大的超儿、方方。他知道警校的这些人说不准哪天就会成为他的敌人，当那一天来临的时候，他必须毫不犹豫地向他们开枪，为此，他不能付出半分真心。
可是人心往往不由人。当医生告诉他血已经止住、可以回去了的时候，蔡程昱还是不由得想起龚子棋破了的嘴角，忍不住问医生多要了些碘伏和纱布。
回到宿舍，听说龚子棋和缉毒班的那个男生各受了一次警告处分，蔡程昱有点不平：“明明是对方先动的手。”
龚子棋酷酷地说：“教官看场面以为是我单方面揍他。”
“你嘴角都破了。”蔡程昱毫不留情地戳穿这个耍酷的人，把碘伏和纱布递过去。
龚子棋接过东西，轻描淡写道：“就伤了这一点，没事。”
蔡程昱认真地看着他，诚恳地说：“谢谢。”
龚子棋扬起他那锋利的眼睛，回视蔡程昱：“你谢我还不如争气点，别老垫底。”
蔡程昱不好意思地挠头：“我也不想啊。”
龚子棋叹了口气，说：“从明天开始你跟我去健身房吧。”
就这样，蔡程昱开始跟着龚子棋健身，身上也渐渐有了清晰的肌肉线条，逐渐摆脱在体能课上吊车尾的境况。
但他还是没法和拳击、格斗、擒拿三项全能的龚子棋比，两人对练总是以蔡程昱被龚子棋按在地上问服不服告终。一开始蔡程昱还肯服软，后来随着两人之间的差距缩小，蔡程昱越来越不愿意松口了。有次蔡程昱差点就能把龚子棋放倒，却在最后关头被反杀，龚子棋用全身的力量按住他，将他的手臂锁在胸前，喘着粗气问：“服不服？”
蔡程昱不甘心，喘着气，半天都不肯松口。两个年轻人皮肤贴着皮肤、汗水混着汗水，目光相接、气息相融，喘着喘着就变了味道，在彼此近在咫尺的眸子里看到了欲望。龚子棋的嘴唇慢慢贴上蔡程昱的嘴唇，蔡程昱一个激灵推开他，慌乱地从地上爬起来，说：“我输了。”
进入大二，他们开始学习射击，这次蔡程昱终于有把握胜过龚子棋。他从小就跟着星元哥玩枪，能在十秒内装好一把手枪完成上膛，也能在700米外的距离狙击目标。但他不会在警校展示这些，因为这不是一个普通学生在进警校之前能有的水平。
在警校的射击课上，蔡程昱总是瞄准圆心右侧8环的位置打，成绩平平。可如果把靶子想象成一个人，那里就是心脏的位置。他记得星元哥说过，子弹打中头部，还有可能活，子弹打中心脏，必死无疑。
龚子棋对射击很感兴趣，拉蔡程昱去校外的射击场加练，蔡程昱兴趣缺缺，但还是陪他去了。龚子棋一匣子弹都打完了，发现蔡程昱才打了一半。他抬头看蔡程昱的成绩，发现蔡程昱每一枪都稳定在8-9环，而且每一枪都偏右，他怀疑是枪的准星出了问题。龚子棋拍拍蔡程昱的肩膀，示意他停下，蔡程昱摘下防护耳罩，问他：“怎么了？”
龚子棋一边检查蔡程昱的枪，一边说：“你每一枪都偏离得很稳定，我怀疑你的枪有问题。”
蔡程昱没法跟他说实情，只能任他摆弄。龚子棋检查了半天没检查出问题，嘀咕了一声“奇怪”，开始从蔡程昱开枪的姿势上找问题。
他贴在蔡程昱身后，手把手地帮他瞄准，温热的鼻息喷在他后颈上，磁性的声音钻进他的耳朵：“放松点，别这么僵硬。”
蔡程昱握枪的姿势从来没有这么僵硬过，这全怪龚子棋，他想推开他，却动不了，他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涌到脸上去了。
龚子棋帮他调整好姿势，替他戴好防护耳罩，朝他比了个大拇指，示意他开枪。
蔡程昱凭着本能扣动扳机，一声枪响，正中红心。
龚子棋冲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，无声无息，击中他的心脏。
那次射击蔡程昱赢了，却也把自己身体里最柔软的部分输给了龚子棋，从此再也推不开他。
寒假前夕，宿舍只剩下他们两个。龚子棋半夜从上铺爬下来上厕所，然后就没再爬回去，而是带着一股冷风钻进蔡程昱的被窝，从背后抱住了他。蔡程昱醒着，可身体却像被魔法定住了一样动弹不得。身后的胸膛和那个令人难以启齿的地方很快就带上滚烫的热度。龚子棋的舌尖舔上他的耳垂，手搭在他腰上，掌心在他的腹肌上逡巡，留下一层微凉的薄汗。他只希望他的手不要再向下，以免发现那里起了火。可那只手偏不如他所愿，很快就在那里又添了一把火。熊熊大火将他们最后的理智淹没，他们在烈火中忘我地燃烧，直到将身体里的全部激情都燃尽。
大学宿舍的床铺对两个180以上的男生来说太小了，第二天蔡程昱醒来，发现他们是鼻尖贴着鼻尖、手脚缠着手脚睡的。他默默观察近在咫尺的那张脸，发现龚子棋闭着眼睛的样子其实像个孩子，尤其是他的嘴唇，微微向上翘着，带着天真烂漫的弧度，像是在做一场美梦。
如果这场梦能永远不醒就好了，蔡程昱这样想。
可是这场梦最终只持续到大二暑假。暑假结束，龚子棋没有如期返校，学校里有传言说龚子棋在酒吧跟人打架被学校开除了，蔡程昱不信，打电话跟龚子棋求证，电话那头的龚子棋久久不吱声。
蔡程昱慌乱起来，脑海里一个声音说他被警校开除了当不成警察正好，另一个声音说你怎么能这么想，你明知道子棋有多想当警察。
他下意识地喃呢：“我从没见你去过酒吧啊。”
龚子棋终于说话了：“你又不会喝酒，带你去酒吧有什么意思。”
蔡程昱愣了一下，将龚子棋的冷淡带刺归结于他心情不好，继续问：“你为什么跟人打架？是不是为了替人出头？如果是那样的话，你可以跟学校解释，不至于开除的。”
“不是，”龚子棋停顿了一会儿才说，“是为了跟人争一个姑娘。”
这次蔡程昱彻底愣住了，一颗心直坠冰窟。
三天后，蔡程昱吃过午饭回到宿舍，发现上铺的东西被清走了，宿舍一下子空了一块，正如他的心脏。
如今发现这段戛然而止的记忆还有另一种可能，蔡程昱说不出自己是什么心情。他盯着搜索框里那个被他埋藏在心底的名字，犹豫了很久才下定决心按下“查询”，屏幕上很快跳出一行红字——“未检索到相关信息，请确认您的权限”。
蔡程昱松了一口气，说不清究竟是失望还是安心。
他退出洪之光的账号，小心地抹去痕迹，用自己的账号登录案件信息查询系统，查了些马佳交代他的案情，回去跟马佳交差。
蔡程昱回到办公室的时候，马佳刚接完一通电话，两道眉毛拧在一起，很郁闷的样子。
“怎么了？”蔡程昱问他。
“老张头的家属同意拆迁了，现场很快就要被拆掉了。”
那之后连着几天，蔡程昱跟马佳天天往梅村跑，给现场的每一个角落都拍了照片，把能弄回局里的东西都弄回局里。
在从梅村回局里的路上，他们听闻希望基金会理事长被狙杀的消息。马佳催促蔡程昱开快点，回局里帮忙。蔡程昱应声以最快的速度开回警局大院，停好车正准备往楼里走，却发现马佳的注意力被旁边一辆红色的捷豹小跑吸引过去。
马佳敲了敲那辆车的车窗，车窗慢慢放下来，车窗后那个人的脸一点点闯入蔡程昱的视线——熟悉的黑色鸭舌帽、锋利的眼神、英挺的鼻子、还有微微上扬的嘴唇——是龚子棋！
蔡程昱愣在原地，听见马佳对龚子棋说：“怎么，后悔了？来警队管我要修理费来了？”
“不是，我是来接人的。”
龚子棋的视线飘过来，显然也看到了蔡程昱，却若无其事地移开，仿佛看到的是一个陌生人。
这时，又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蔡程昱身后响起：“Russell，你认识这位警官？”
蔡程昱回头，发现是星元！星元哥也像不认识他一样，忽略他，径直朝马佳和龚子棋那边走去。
蔡程昱的大脑如遭钝击，某种虚幻的痛感一层层弥漫开来，让他整个人剧烈地颤抖起来，他拼命握紧双拳，咬紧后槽牙，才能不动声色地站在原地面对这个现实——龚子棋真的是去当卧底了，而且，他卧底的恰恰是白云会。
蔡程昱不知道他们后来又说了什么，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办公室的。那天，他一个人在警局待到深夜，脑海里交替闪过很多杂乱无章的画面——有他小时候跟超儿和方方把一个汉堡传来递去、你一口我一口地吃，也有他第一次开枪后星元哥拍着他的头冲他笑，有大龙哥对他说他可以选择不做卧底、过正常人的生活，也有龚子棋在操场上跟他肩靠着肩畅想未来。
最后蔡程昱终于拿起手机，用一个许久没用的邮箱发了一封邮件，然后赶最后一班地铁回家。
第二天，蔡程昱照例上下班。晚上9点，他拎着一袋垃圾下楼，晃晃悠悠将垃圾扔进社区的垃圾箱，然后上了停在路旁的一辆保时捷。
驾驶座上的张超回过头来冲他一笑，说：“唷，好久不见啊，蔡警官。”
后座上的郑云龙也冲他笑，说：“我们今天在一家店里吃了油爆虾，还不错，想着你爱吃，给你带了点。”
张超递过来一个打包盒，蔡程昱接过来抱在手上，感受着盒子的温度，说：“谢谢。”
张超眨眨眼说：“大龙哥对你最好了。”
“你天天跟着我，可没少吃。”郑云龙数落完张超，转向蔡程昱，“你说有事跟我说，是什么事？”
蔡程昱说：“五年前丁辉哥那个案子，警方还有另一个线人，叫翟李朔天，是警方的卧底，在云上做过Dancer。”
郑云龙听完后稍稍思考了一下，拿出手机翻出一张照片给蔡程昱看，问他：“是这个人吗？”
照片上的人蓄着络腮胡，气质和他在警务人员信息系统里看过的那张照片不太一样，但确实是同一个人。
蔡程昱点点头，问：“这个人还在云上吗？”
郑云龙说：“不在了。五年前的那天晚上，他被临时抽调去码头卸货，没被警方抓住，也没回云上，一直失踪到现在。我怀疑过他是卧底，派人找过他，但警方也发了通缉令找他，我就打消了怀疑。现在看来，警方是在演戏。”
蔡程昱想了想，又说：“经侦那边的人又在查丁辉哥，不知道为什么。方方那边有什么消息吗？”
郑云龙道：“他被派去查王晰，没什么机会了解这边的调查进度。我跟他说小心为上，你也是，最重要的是不要暴露。”
张超补充道：“在那么多警察眼皮底下递纸条这种危险的事以后就别做了。”
说起这件事蔡程昱还有些歉疚：“不好意思啊，我不知道石凯是我们的人，否则也不会把他挖出来了。”
张超大度地说：“他是我新发展的小弟，你不认识也正常。”
“说起来，我这里有个新人，要你帮忙查查。”郑云龙从手机里翻出另一张照片给蔡程昱看。
如果不是因为蔡程昱提前知道了龚子棋在白云会卧底，此时他一定会失控。他只看了那张照片一眼，就匆忙收回视线，故作镇定地问郑云龙：“这个人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“他是你星元哥发展的新人，名叫龙天琪，资质不错，你查查看他的背景，如果没什么问题，我打算重用他。”
“好。”蔡程昱艰难地吐出这个字，绝望地发现他昨晚纠结了一晚的问题依然没有答案。
——TBC——
上一章我其实埋了伏笔，佳哥和蔡蔡从外面回来遇见子棋和星元的小四角修罗场，有人预料到吗？
下一章我终于可以把云次方放出来了！
再次感谢不离不弃的朋友们，我会努力更完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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